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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有童年创伤然后呢?

作者:habao 来源:未知 日期:2017-11-14 9:04:30 人气: 标签:徐文兵黄帝内经讲座
导读:他有个咨询者,是个非常优雅漂亮的中年女性。非常好的学历,非常好的工作,说话很温柔很得体。但她很苦恼:我从小讲国语,从来不说闽南语,但是,我一和孩子生气…

  他有个咨询者,是个非常优雅漂亮的中年女性。非常好的学历,非常好的工作,说话很温柔很得体。但她很苦恼:我从小讲国语,从来不说闽南语,但是,我一和孩子生气,一昏头,就会开始用闽南语骂很的,一直骂一直骂。咨询师问:那个突然从你身体里突然冒出来的人是谁?咨询者想了很久,说:我妈妈。

  最后咨询师说,我给她的,是给小时候的自己写封信。找一个安静的时间,拿一张椅子,放一个小娃娃在椅子上。那个小娃娃就是小时候的自己,用一个成年人的口气,告诉那个娃娃,你经历的这些是不公平的。抱抱娃娃,说它值得被爱。咨询师说,这是一个仪式,这是一个治疗自己,和自己过去告别的仪式。

  上周看了《身体从未忘记——心理创伤疗愈重的大脑、和身体》,回想这个咨询师给出的,很妙。

  首先,书写本身是一种治愈手段。书写本身是一种语言,而语言本身,包含着人的思维。当我们书写的时候,我们的开始介入,开始工作。所以,被书写的对象,不再是在我们感性里的而无法逃脱的片段。

  1893年,佛洛伊德说:“我们一旦成功地将那些会激发事件发生当时感情的记忆恢复、让病人以巨大的努力将时间的细节尽可能以语言的方式描述出来,(创伤)立刻以及永久地消失了。”而《身体从未忘记》的作者巴塞尔说,事情没有那么简单。当创伤足够严重时,创伤性事件几乎不可能将它变成语言。

  创伤性记忆和普通记忆不同,创伤性记忆不是连贯的。当你回忆普通记忆时,你是站在当下描述一件过去发生的事情,你可能会更改记忆,让记忆更符合你现在的需求。但是,创伤性记忆不是如此——它永远是片段的、是画面的、是不可言说的、是无法连接起来的。你不能叙述它、不能回忆它、更不可能更改它。你只能进入它。哪怕过去几十年,所有的画面依旧清晰,那个气味、那个骚动、那个触感,你仍被其中。你为力。

  从这个意义上说,如果能够流着泪给过去的自己写封信,那至少证明童年受到的还不是太大。当你还能用语言去描述,至少证明你的思维还可以工作。当能够和感性沟通,能够安抚和解救被困在感性中的自己,治愈的过程也就开始了。

  笛卡尔说:“我思故我在”。抽象思维让我们对自己有掌控感。譬如,当我们追问人生意义的时候,无论是否找到,“我”作为一个主体已经被确认了。而当思维无法工作,当我们只能在一段又一段噩梦里反复惊醒、被追赶、被,那种感便是彻底的。

  其次,当你以一个成年人的身份给孩提时代的自己写信时,你已经区分了现在和过去,同时,你也开始了接纳。很多有创伤的人,其实是无法接纳自己的。无法接纳童年时期的自己如此懦弱、,无法接纳其实自己是值得被爱的。巴塞尔写:“待的儿童在成长过程中,倾向于认为自己生来就不值得被关爱——这是孩子对他们的悲惨待遇唯一能够想到的合理理由。”内心深处,仍有一块地方保持在幼年状态,仍然“守着这种强烈的厌恶和否认的情感。”因此,当你能够写下一封信的时候,其实是在对自己内心深处的孩子说:我接纳你了,你是值得被爱的。

  这两年家排很热,有两个参加过的朋友对我说有“”的效果,过程中撕心裂肺,结束后现在,引起我巨大好奇。《身体从未忘记》的第18章“创造结构”,给了我一点。

  “创造结构”时,有一个主角(被治疗者);有一个联系人,负责客观描述主角的表述和非语言表达。然后由主角指定其他扮演生命中的重要角色,例如父母和其他。通过对“父母”和“其他”在空间上的排列,通过建立一些想象的场景,被治疗者能够得到极大的生理和心理。

  令我印象深刻的一个段落,是一个童年时常年被父亲家暴的“主角”。她一直认为自己非常同情自己的母亲,母亲也经常被父亲家暴,而对父亲在孩子身上的为力。她认为她爱自己的母亲。但是,当结构开始后,主角却回避扮演她母亲的人,甚至从肢体语言上表现出。最后,主角说:“你只是活在自己的世界里,这让我感到,你是这样的软弱,你在所有事情一团糟的时候接受一切!”

  戏剧对创伤的疗愈效果在书的第20章里再次被讨论。当古希腊的战士们围坐在一起,观看戏剧舞台上的战争、、命运时,他们的心便在这共同体验中被放松了。而当你站在座位前,对着一个洋娃娃,一个中的小女孩,念出自己写好的台词,这也是一种戏剧体验。

  《身体从未忘记》中还提到一些其它的治疗方式。除了比较专业的“眼动脱敏和再加工(EMDR)”以及神经反馈治疗,必须由经过训练的专业人士和专业器械进行,还有不少可以供普通人借鉴的方式。

  去年听徐文兵老师的《黄帝内经》时,他说,中医认为,心意不相同。意是你的思维,你可以控制的;心是神,是不能控制的。但只有一个方式可以让心意相通,就是呼吸。所以当看到巴塞尔反复强调呼吸的重要性时,我觉得很有趣——东、科学和“”似乎也在一定程度上和解了。

  内观,现在比较时髦的称呼是“培养内感觉”(interoception),或者冥想(mindfulness)。但我第一次接触到这个概念是很多年前,一个学佛的朋友说另一个朋友是南派内观高手。佛说刹那生灭,一眨眼,我们的心中已经有千万念头起伏消沉。虽然五蕴皆空,但是空即是色色即是空。当你内心澄明,自然无有恐怖。

  其次,建立和身体的连接。前两年看《登天之梯》这本书时,作者也提出相通的治疗方法——按摩、舞蹈、韵律。创伤非常严重的,或许可以从按摩开始。前两年有一本讲抑郁症的畅销书,作者似乎就是母亲按摩治好的。当然,也有人说自己是跑步治愈的抑郁症。无论怎样,身体和我们心灵的连接常重要的。当我们能够一定程度上夺回自己身体的控制权,我们也慢慢能够调整心灵。

  最后,艺术。表演莎士比亚戏剧的剧团、歌唱团,都被提及。这让我想到之前看过的一个纪录片——称街头艺术(涂鸦、街舞等)是将青少年从中出来的重要手段。我男神曾经说:真理,在于对人类共同命运的领会,而这种领会,只来借由教、哲学和艺术达成。所以从这个角度,除了参加剧团、歌唱和艺术活动外,看一部杰出的电影、听一场歌剧、读一部伟大的小说,或许都有一定治愈效果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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